今日周云深和洛玉书甘冒宫规大忌入宫,只为助大齐铲除通敌叛国的奸佞。
现如今佞臣已伏法,他们非但未得任何封赏,反倒要面临鸟尽弓藏的祸事。
洪乐帝这般行事,日后如何能令众臣心悦诚服忠心辅佐,长此以往,恐寒了忠臣之心。
姬景宸如此想着,眉心不由一蹙,刚想劝阻洪乐帝,却听洛玉书眼神笃定道:“好,臣女若能医好太后,也算是将功补过了。”
面对危机,洛玉书总是能处变不惊,仿佛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一般的镇定。
望着她那从容淡定的眼神,周云深安心许多,这才松了口气。
原本太后称病乃一招将计就计,意在让姬景轩和奕国公放松警惕,好一举将他们拿下。
如今看来,这一谋划还有意外收获,竟解了燃眉之急。
只要同太后讲明今日奉和殿内所发生的事,周云深相信,太后必会帮他们避过此次危机。
洪乐帝将李福庆派去,同洛玉书一道前往。
宁寿宫外,小太监瞧见洛玉书来,便要笑着迎上前,可当看到李福庆时,不由一怔。
李福庆是御前伺候的人,除却为皇帝办事或传达圣谕外,素日鲜少到各宫走动。
是以,小太监瞧他和洛玉书一道前来,便猜到必是皇帝交待了他什么差事要办。
若在这时同洛玉书打了招呼,岂不等同于告诉皇帝,洛玉书之前便与太后见过面了。
这些年,太后因着先皇的缘故,与洪乐帝母子感情日渐疏远,倘若让皇帝知道太后联同外人,瞒着他做了如此大的局,还不知会怎样了。
小太监年岁虽不大,但打小便在宫里伺候,人生得不但伶俐,头脑反应还灵敏。
他眼珠子一转,立时便笑着对李福庆行了一礼,“小的见过李公公,不知您老到太后这里可是奉了皇上的旨意?”
“小东子,太后身体如何了?”李福庆昂着头,垂眼斜睨着小太监。
“太后凤体还在恢复中。”
“正好,今日这位姑娘自称有法子能令太后立刻恢复如初。”李福庆手拿拂尘指了指身旁的洛玉书,道:“皇上有旨,命咱家带洛姑娘去给太后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