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瓶药紧握在手中。打开瓶盖,倒出药丸,仰头咽下,动作机械而麻木。这药,是他与痛苦对抗的唯一武器,却也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时刻提醒着他的脆弱。不吃药的时刻,犹如噩梦降临。脑袋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麻,无数尖锐的刺痛感肆意乱窜,思绪也随之陷入混沌的旋涡。他双手抱头,身体蜷缩成一团,试图抵御这如潮水般涌来的痛苦,心中满是无奈与绝望。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在徐云的脸上。他缓缓从沉睡中醒来,伸了个懒腰,动作有些迟缓,却带着一种许久未有的轻松。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三天没有碰那些药了,而曾经如影随形的难受感觉竟然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激动地走到窗前,任由阳光洒在身上,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眼中满是惊喜与难以置信。他连忙蹲下身,双手捧着捕头的脑袋,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小家伙,真的多亏了你啊!”欢快地伸出舌头舔着徐云的脸,尾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还不时发出“汪汪”的叫声,似乎在回应着徐云的感激。
徐云对捕头的宠溺日益加深。每次喂捕头吃饭,徐云都会提前将狗粮精心地搅拌均匀,然后把食盆放在地上。他则蹲在一旁,眼睛一刻也不离开捕头,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轻声细语地说:“慢点吃,别着急,没人跟你抢。”出门散步时,徐云总是紧紧握着牵引绳,每走几步就低头看看捕头,眼神里满是关切与珍视,仿佛捕头就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贝。
一周后,徐云每天都带着捕头到公司。起初,同事们对此感到十分新奇,渐渐地也就习惯了他带狗上班。但同事们的反应各不相同。玲玲是个极度怕狗的人,只要看到毛茸茸的动物,她的脸色立刻变得如同白纸一般,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往后退。每当捕头靠近,她都会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快把它弄走!求求你了,我真的好害怕!”那尖锐的叫声在办公室里回荡,让徐云感到十分尴尬和无奈。
没办法,徐云只好搬到光头的办公室办公。光头的办公室宽敞又明亮,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