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道庆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心中一阵失落。他知道,这十多天将会失去了靠山,让他寸步难行。
翌日,在办公室里,沈道庆正坐在办公桌前,五份律师函映入他的眼帘。他随意地翻开,快速浏览了一遍内容,对于光雨集团的合作伙伴在耍些小手段,他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心中的大石也随之放下。于是,他随手将律师函扔在了一边。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他突然想起牧青凡要封闭开会十多天。
焦虑和不安的情绪迅速蔓延至沈道庆全身。他心里清楚,就拿徐家汇妻子在医院死亡这件事来说,当时警方只是简单询问了几句,便匆匆结案,整个过程就像徐家汇和死者毫无关联一样。这自然是牧青凡的手段,其中的门道和风险他再清楚不过。
这种不安情绪一旦开始,便如同潮水一般,只增不减地围绕着他。整个白天,他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直到深夜,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寂静的氛围让他的内心更加煎熬。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犹豫再三,终于下定决心,拿出手机拨通了光少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后,那边传来光头嘈杂的背景音,夹杂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人们的欢声笑语。过了一会儿,光头略带醉意的声音传来:“沈老板,这么晚打电话,有啥事啊?”声音有些含糊不清,还带着浓浓的酒气。
沈道庆皱了皱眉头,语气平和说道:“呵呵,也没多大事,就是听说光雨的合作伙伴对你们提起诉讼了,想了解下具体情况。”
光头在电话那头打了个酒嗝,含糊不清地说道:“让沈老板费心了,确实是小事儿,就是‘那人’以前口头答应人家的好处没给到位,现在公司眼看要易主了,他们就想来捞一笔。”
沈道庆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他紧紧握着手机说道:“原来是这样,那就麻烦光少多跟那边沟通沟通,尽快把这事儿解决了,别影响咱们后续的合作。”沈道庆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他深知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将会带来未知的后果,而他现在实在经不起任何波折。
光头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有些无奈:“沈老板,我这几天一直在谈,可他们提的要求太过分了,我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