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还好,那些年纪已大的,再学医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赵铃音会教她们一些常识和基础的女科问题。
如今这些人并不多,但是待雨滴汇入江海,口口相传,总会影响到一些人。
旁边,赵秀兰帮忙唱名,赵铃音一个一个地考核。
考核的内容,是赵铃音前段时间发下去的《女科疏注》,摘自她一笔一划写出来的脉案和总结。
她考的角度有些刁钻,除非对这本疏注记得滚瓜烂熟或是足够机灵,否则答不上来。
来到这里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所以,她的行为也引起了一点不满。
当下就有人在下头低着头,声音不轻不重地质疑:“赵大夫出题这么难,是不是根本没想着教我们?”
赵铃音目光缓缓挪到对方身上,若有所思。
赵秀兰低声安慰:“不要把她的猪猪话放在心上,能说出猪话的,明显不是人。”
“没,我只是在想,公主说的话好有道理,我现在想揍她,但是又懒得动,要是能飞花摘叶,就不用我走动了。”
赵秀兰:怎么懒不死你?
算了,她是院长啊,她除了包容还能怎么办呢?
她探出身子,双手撑在面前的桌子上:“你可知铃音姑娘设置这些考题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