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生微微皱眉，负手而立。
“说出你所知道的，可活，不说，则死！”
水祖一愣，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你愿意放过我？”
陆生淡淡开口。
“败在我手下之敌，我给你反叛的机会……直至绝望！“
水祖一双碎裂的龙瞳紧紧盯着陆生，仿佛在分辨什么。
随即他哈哈大笑。
“好好好，现在的你，倒是有几分像祂们了！”
笑声陡然一收，水祖换了个舒服的姿态躺在那儿。
“你问吧！”
能活着，又有谁想死呢？
“这不是你创立的道？”
陆生手掌轻轻抬起，水之大道浮现。
水祖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相伴他无尽岁月的大道，很是干脆的摇头。
“自然不是，如你一样，都是从别人手中夺来的！”
他说得很是坦然，甚至有些自傲。
不是道祖，却能窃取大道之尊位多年，这亦是本事！
“只是可惜，我没你这个本事，竟然夺了这么多还能相互兼容……这本事，破灭教你的？”
水祖一时间有些遗憾。
当年一念之差，没能从破灭道祖口中得知融道的关键，否则的话，哪有今日的祸事！
“谁？”
陆生没有回答水祖的话，而是反问道。
“我父，祖龙。”
水祖淡淡开口，倒是没什么愧疚之色，反而带着一抹自豪，缓缓解释。
“远古时代，你人族鼎盛，为虚空霸主，麒麟、元凤、真龙三族为附庸，我父祖龙便是真龙一族的族长，也是当时人族天帝的心腹战将！”
“某一日，天帝驾临我族，要我父替祂看好人族，若是有难，可以帮一帮……“
水祖眼中满是讥讽。
“随后，人族至强消失，而我真龙族精锐尚在，征服人族指日可待！”
“可那个老东西，明明可以做王，却偏偏要当狗！”
“竟是为了人族，斩掉了祂要反抗人族的九子……”
水祖看着陆生，轻笑了笑。
“而我则是祂的第十子……我不像我的兄长们那么傻，还指望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