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看如今这架势,沈帝这是要干一票大的啊!照这势头发展下去,还愁拿不下整个天下?”
说罢,他拿起酒壶,豪迈地将两个酒杯斟满。
魏先知端起酒杯,仰头饮了一大口,可随后却像是想起了什么,悠悠地叹了一口气,神色间满是惋惜。
“倘若宁皇还活着,凭她的智谋与果敢,或许还能更快些拿下整个天下。她心系百姓,又有雄才大略,若能一直在前方引领我们,那可真是万民之福啊。”
李才华一听这话,眉头微微一皱。
“听你这话的意思,莫不是不相信沈帝的能力了?你可别小瞧了沈帝,他昔日那战神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
“想当年,鲜卑和匈奴的那帮蛮子,听到他的名号,哪个不是吓得屁滚尿流望风而逃。”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要老夫说,宁皇固然是有非凡的才能,可女子毕竟是女子,这行军打仗,治理天下的大事,还是在幕后辅佐沈帝比较妥当。唉,就是可惜了,如此红颜,却偏偏薄命啊。”
言罢,他轻轻摇头,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魏先知一听这话,当下就不干了,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女子又如何?你平日里也看了那么多报纸,怎么思想还跟个老顽固似的。如今这世道不同了,男女平等,男子能做的事,女子自然也可以胜任。”
“更何况,你我有今日的成就,哪一样不是靠宁皇赏识得来的?若不是她独具慧眼,不拘一格降人才,就凭你我这性子,一身的才华抱负怕是只能永远埋没在那朝堂的腐朽之中了。”
李才华被魏先知这一番话说得有些讪讪,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他自知理亏,也不反驳,只是默默拿起酒壶,主动为魏先知和自己又倒了酒水,有些不好意思。
“是我的错,我的错,我说错话了,自罚三杯。”
说罢,便连饮三杯。
而他们两人的这番对话,却一字不漏地被隔壁桌的李荷花和阿依朵听了去。
她们此番前来县城,一来是买药,二来顺道送药方。
忙了一上午,趁着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