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哄了好一会,让他看着她,她保证不扎到手,他才将针线给她。
不等下针,突然想起来什么,神色有些不自然。
咳了一声,“你,平时放左边还是右边?”
“嗯?”
晏时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的话。
他抱着她往里坐了一点,挺了挺,“这边。”
妘娇顿时脸红,拿起针线开始缝。
晏时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手,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扎到自己。
“你这些日就忙着做这亵裤?去衣坊挑布料也是为了做亵裤?”
“嗯呀。”妘娇一针一线穿过布料。
晏时喉咙干涩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
想起这些天吃醋和泛嫉妒心时,她却在受着针扎的苦。
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眸子微微垂下,看着她十指的血点,鸦羽很慢很慢地扑闪下来。
“娇娇。”嗓音低低沉沉的。
“嗯?”
晏时揽着人的手紧了紧,下巴抵在她肩上。
“你罚我吧,罚我好不好?”
妘娇停住了手,眨了眨眼睛,不解道,“罚你什么?”
“罚我什么都好,用针扎我的手也好,用刀砍下我的手指也好,只要能让我比你痛上百倍。”
他的心,真的好疼。
只有让他比她疼上百倍,他才能止住那阵疼。
妘娇知道他跟常人不同,他爱人的方式总是很偏激,很超出常理之外。
她也知道他只是太过心疼她,想也不想就拒绝道,“不要,我喜欢你的手,舍不得。”
晏时睫毛缓缓掀起看她,“可你昨晚不是还哭着说不要我的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