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雨也不含糊,直接摆香案摁着他磕头。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但只要你不抢我男人你这个哥们儿我罩了,除了我谁揍你我跟他急。
晋泽康揉着头上的大包含泪喊了声妹妹,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如今他跟肖渊也算实在亲戚,大舅哥跟妹夫吵架怎么了,要不是他武功不行他还想上手撕巴两下呢。
朝政不稳小皇帝又实在舍不得,江心雨两口子暂时住在了宫里。
肖渊一个太监也没什么可忌讳的,就在小皇帝寝宫不远批了一处宫殿。
府里的四个丫鬟也进了宫又调过来几个小宫女小太监。
暂时住着,毕竟肖渊去东厂不方便早晚还得搬。
江心雨总觉得忘了点什么事儿,但因为太忙都没想起来。
直到在宫里遇到了黑着脸的叶肖她才后知后觉。
把傻儿子忘了,肖渊那货居然没跟叶肖解释一下自己假死的事儿。
这事儿肖渊干的确实不地道,十几个心腹都通知到了单单没告诉干儿子。
叶肖跟着东厂的人直奔皇宫的时候眼睛都红了,就想着把叛乱的左相等人千刀万剐以报杀父之仇。
结果快杀到大殿里才发现他干爹好端端的站着呢,面色红润有光泽看着比他都年轻。
叶肖当时肺都要气炸了,拼杀时一个愣神差点阴沟里翻船。
还是贺章拼命替他挡了一下,否则就不是他替父报仇而是他义父替他报仇了。
当时的情景确实很乱,肖渊身兼重任他也没办法上前搭话。
再加上贺章为救他被砍了一刀,叶肖只能把疑问压在了心里先干活儿。
随后就是皇帝驾崩新皇登基。
一连多少天东厂所有人的鞋底子都磨薄了三层,光抄家抓人都忙得脚不沾地,父子俩硬是没赶上机会说话。
说实在的,肖渊忙的都没空跟老婆睡觉了哪有功夫理他。
那么大的人了,难道还要跟哄孩子似的哄他不成。
既然他好端端的活着那以前的尸体自然是假的一切都是计策呗。
肖渊觉得这点事儿没必要单独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