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又摇头,宴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沈喜喜好笑地问。
许宴想了想,极其认真道:“娘亲和爹爹说的话,我都听到了。爹爹曾对我和哥哥说过,要治恶人,不止要比恶人多想一步,还必须要比恶人更狠,不然只会被恶人啃食殆尽、尸骨无存。”
“他还对你们说这些?”沈喜喜一脸诧异。
“爹爹从不瞒着我们他做的事,他中毒后将我们留在伯祖父伯祖母身边也是想我们好。爹爹他只是不知道他们如此冷漠无情。爹爹是被他们骗了。”许宴道。
沈喜喜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娘亲,清雅阁不是什么好地方,害了不知多少像苏眉姐姐这样的人,一个苏眉姐姐救了后面无数的人,这是值得的。我和哥哥特意问了文墨,苏眉姐姐没有生命危险,伤看着吓人,养养便能痊愈。”
“一开始我也是害怕的,了解真相后,便不害怕了。”许宴睁着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真诚道。
沈喜喜茅塞顿开,许方东既能策划一切,那么苏眉的跳楼也定是万无一失的。
“这些话是你爹让你说的?”沈喜喜问。
“不是爹爹,是哥哥。哥哥说,娘亲大概是想知道这些的。”许宴如实道。
“我不如你们了解你们的爹爹。”沈喜喜轻轻叹口气。
“哥哥说娘亲听到这些就会开心的。”许宴关心道。
沈喜喜摸着许宴的脸蛋,笑道:“嗯,开心。心里顺畅多了。”
“那太好了!我先回书房读书了,娘亲。”许宴终于露出笑脸。
沈喜喜笑着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许方东还在书房?”沈喜喜问长夏。
“是。”
“我去书房,你不用跟着了。”沈喜喜起身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既然误会了许方东,该向他道歉,把话说开了才好。
沈喜喜走到书房门口,不见文墨执剑,心里奇怪,一般性都会有一人守着。
而下一刻,执剑拎着水桶从小路过来,看到沈喜喜后一脸惊恐,“夫人!”
沈喜喜下意识明白什么,推开门,只见书架后隔着屏风,站着脸色发白的文墨。
“许方东是不是又发病了?”沈喜喜大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