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身商贾不是她能决定,但她能决定的,似乎都掌握在她手中。”
沈喜喜的手指轻戳一下他的胸膛,“没几人比得上她,那几人都有谁?”
许方东听出她的小任性,勾唇一笑,“自然是夫人第一。”
“敷衍,重说。”沈喜喜的纤手拍在他的胸膛。
许方东抓住她的手,下一刻,封住她的嘴。
沈喜喜挣扎了一下,很快反客为主,两腿趴开,坐在他的腰间,勾起他的身子。许方东追着她的唇,坐起身,俩人相拥,唇枪舌战。
不一会儿,床榻边滑落一件一件的里衣。
帐中春色旖旎,花香弥漫。
沈喜喜身子发烫,玉体柔软似水。
许方东从她胸前抬起头,声音压抑,“身子……可好了?”
沈喜喜意乱情迷,一时没听明白。
藕臂环住他的脖颈,红唇落在他的喉结上。
那是他最敏感的地方,许方东不由发出一声沉吟。
身上的女人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
但他问过司神医,司神医说过,没结束前,行房事会损伤她的身体。
许方东用力翻过身,将沈喜喜压在身下。
他两手嵌住藕臂,脸颊通红,嗓音沙哑,再次问道:“你的身子可好了?”
沈喜喜这才明白,他说的是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