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得太重,这才刚醒,还不能下地!”沈初初以为她是想要亲自去看吴楠受到惩罚,连忙道,“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体,至于那人渣的下场,你若是真想知道,我到时候回来讲给你听。”
没想到青衣却只是摇摇头,满脸泪痕地仰头望着她道,“不是的,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他一面,我只是想求小姐,一定要为我未出世的孩子主持公道,不要让他无辜白死。”
青衣自觉身份卑微,况且这件事说的不好听些,总归是夫妻间的家务事,若是真的闹上了衙门,并不见得一定能治吴楠的罪,就算是真的能治罪也怕是不能让他偿命。
可若是不能让他偿命,她恐怕从此以后都寝食难安,会时时刻刻觉得对不起那未出世的孩子。
所以青衣固执地下床,跪在地上拼命地朝沈初初磕头道,“小姐,只要能让他为我的孩子偿命,无论要我付出什么代价,哪怕是要我的性命,我也绝无二话!”
沈初初赶忙伸手想要将她从冰凉的地上搀扶起来,却没想到青衣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般地跪着,无论怎么样都不肯起来。
最终沈初初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沉声向她保证道:“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和未出世的孩子讨个公道!”
青衣闻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地往下坠着,她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看着沈初初,声音悲怆道,“青衣在这里替未出世的孩子谢过小姐,小姐的大恩大德,青衣永世难忘,只求以后能一辈子陪在小姐身边,伺候小姐。”
她说完这番话之后,便郑重其事地朝着沈初初磕了三个响头。
“算我求你了,你刚小产身子虚,地上太凉了,这么跪着会受不住的,你快起来。”沈初初一脸无奈地将青衣从地上搀扶起来。
青衣这才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沈初初接着唤来沈小小吩咐她照顾好青衣,又不放心地叮嘱了许多应该注意的事项,这才转身离开去正厅寻萧墨。
“大师兄,久等了。”沈初初来到萧墨的身边,面对他关心的眼神,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青衣的状态很糟糕,如今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