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舒悦压根就没有在床上睡,而是抱了被子睡在床下的一侧。
惊惧戒备,心神高度紧张,舒悦本来就睡得半睡半醒的,所以张秋月刚刚拧动钥匙,她就听见了。
张秋月朝着床上刺的那一下,正好给了舒悦可乘之机。
见张秋月挣扎着要将麻袋拿开,舒悦也不客气,直接朝着她的小腹处就狠狠踹了几脚。
张秋月是个疯子,她这次来,肯定是抱着跟她同归于尽的决心了,所以舒悦也丝毫没有手软,对着张秋月那是拳打脚踢的,两人很快就缠打在一起。
舒悦以前的身手要比张秋月好很多,但是张秋月跟了海哥一段时间,手上也沾了人命的,变得更狠了。
这一来二去的,最后居然让张秋月挣脱了麻袋,并且将舒悦摁在了地上,死死掐住了舒悦的脖子。
她这次是抱着必定要弄死舒悦的决心的,所以面目狰狞,用尽了全力,死死掐住了舒悦的脖子。
舒悦拼命反抗,但是不敌,被张秋月掐的眼冒金星,头晕眼花的,被巨大的窒息感侵袭。
她拼命伸手去摸自己藏在床底下的一个酒瓶子,这是海哥下午喝的,这个瓶子很厚重,舒悦放在床底本来就是防身的。
好在,最后舒悦还是摸着了,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朝着张秋月的头砸了下去。
哗啦一声巨大的声响,张秋月的头当即被舒悦砸开花了,鲜血直流,形容狼狈至极。
张秋月头晕了,手上也不由得松了一下,舒悦趁机猛地推开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然而,张秋月被这么狠地砸了一下,居然没有砸死。
她只是被舒悦推得踉跄跌了出去,目光却锁在了自己刚才扎在床上的那把刀上。
张秋月猛地一跃而起,将刀拿到手上,满脸鲜血地朝着舒悦扑了过去。
“贱人,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