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淮却不这么认为,小荷青涩地磕磕碰碰,实则是在他的脑海里引燃火苗。
手指点额头,他脑海里燃了一簇。
指尖划过嘴角,他脑海里又是一簇。
……
最后在喉结上的一咬,直接星火燎原、烟花绚烂。
他……绷不住了……
……
现实里的小荷终于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她微微下探了一眼,又看见陛下额头上的青筋。
“谢……谢淮……你没事吧……”
额头的青筋简直都可以数根数了,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小荷终于慌了,她赶紧跳了起来,扶着心口,大声叫道,“张文渊,张文渊,你快进来!”
“谢淮,谢淮他要不行了!!!”
人在绷不住的时候,确实是绷不住的。
比如就像张文渊一样。
当他背着药箱,急匆匆赶到暗室,看到眼前的情景时,额头上的青筋比谢淮额头上还多。
“下次你们夫妻秘戏时,可不可以不要叫外人来看?”
“我是你们爱情大戏里的一环吗?”张大夫翻了个白眼。
亏他还想认真观诊,这是要他观什么?
是要他夸一句,不愧是遛鸟兄。
当真威猛非凡吗?
“不是,张大夫,你看看他,他好像很痛苦……”小荷哭得眼泪花花,一手提着要掉的罩衫,一手晃了晃张大夫的胳膊。
不行了,张大夫也要爆炸了,气到爆炸了。
张大夫气冲冲转身离去,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陶瓷小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