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刚开始,还是挺动情的,渐渐的……她的脸贴进了健硕胸肌。
陷进了健硕胸肌……
嵌进了健硕胸肌……
不……她要被闷死了……
“谢……谢……”小荷喉咙蹦出几个单薄的词试图呼救。
可是对方好像很动情,根本听不到。
“谢……嘶……”小荷心口剧痛,她的伤口被挤压撕裂了,“疼……疼……”
谢淮终于听到了,他松开怀抱,垂首一看——
只见小荷罩纱之下,爆开一团血色之花。
谢淮的桃花眼里,出现了惊恐的神色,“大夫,大夫!”
他盯了一眼倒在石床上的这位,立马又朝暗室的门喊,“有大夫吗?大夫快来救人!”
他一咬牙,抱起了小荷。
刚刚苏醒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后背伤口瞬间崩裂。
汩汩鲜血,顺着肩胛骨往下流淌。
“来了来了……”门外,张文渊提着药箱,打开了门。
一打开,张文渊:“……”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就会很无语。
只见眼前的两公婆,癫公大病刚醒,只大喇喇披了件外衣,门襟大开,纵深肌肉一览无遗。
癫婆只套了个罩纱,胸口血花迸射,直接疼晕了过去。
张文渊嘴角抽了抽,他们这是在……干甚?
他以为昨晚的场景已经够炸裂了,他以为很久不会再看到比那个更炸裂的场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