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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尾端,钩子似地轻轻一带。
    仿佛一根羽毛,挠了下她的心窝。
    她睫毛眨了下,看下陛下。
    陛下漆黑同仁,眼尾像钩子一般,勾着她的影子。
    ………
    见自家娘子老是不看他,谢淮心里有点堵。
    不过他略施小计之下,娘子的目光终是回来了。
    谢淮骄矜地瞥了她一眼,执起小荷包,“有细绳吗?”
    小荷连忙点头,又从床头找到备用细绳,递给陛下。
    她就怕陛下需要细绳系荷包,随身带着呢。
    就在下一瞬间,小荷竟看着陛下就着她的手,引首咬上了细绳。
    只见棱角分明的嘴唇启合,根根分明的羽睫颤动,健康洁白的贝齿咬住细绳,往回一扯。
    他朝她翘了翘唇,眼疾手快地穿好荷包,懒散地撩起自己的长发,露出自己的宽肩与锁骨,再翻手系了个结,稳稳当当戴上了胸口。
    一举一动,都像在极尽开屏,不停展示着自己。
    他朝她掂了掂胸口的荷包,又熨帖地放在心口,“这是比我命还重要的。”
    他在向她表忠心,可小荷心中,却仿佛一点酸楚的涟漪荡开。
    她在见证,他与别人的至死不渝。
    小荷所有的旖旎都收了回来,她重新提起小被子,“时辰晚了,咱们……睡下吧……”
    “嗯。”谢淮似乎敏锐地感觉到小荷的低落,还想去逗弄她一下。
    可小荷的下一句话,就把谢淮也击碎了。
    “那个……以后,我叫您什么呢?”小荷问道。
    “您身份尊贵,我不该再用阿松冒犯您了……”
    “可如今是非常时刻,在别人面前,我还是叫您阿松哥……”
    “那两人之时,我该叫您什么呢?殿……殿下吗?”
    您您您您您……谢淮耳边钻进无数个“您”,就像一把把刀在划着他的心。
    她什么意思?
    他俩不是夫妻吗?
    她作甚要搞得这么生疏,去凌迟他的心?
    谢淮眉眼沉下来,他不说话了,整个人的气场都沉到了深水之中。
    小荷其实还想跟他道歉,说明在他失忆之际,自己的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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