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不禁咋舌,他怎么就不知道晋安城还有这种大人物。
他再问名字的时候,三个人还抖了几抖,不敢说出来。
谢淮双臂交叉,一脸玩味——
他更好奇了,什么大人物,都敢指使人暗杀他们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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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机械地走出了陋巷,直至那繁华街道之中,劝服之术瞬间解除。
三个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在他们脑中,出现了那个高个男人如何被他们折断骨骼、划烂脸颊、刺穿头颅的画面。
三人回想起那个男人的惨叫,心头涌上了变态的满足。
他们心满意足地回去复命,却忽视掉了一些细节,比如说他们身上一些细小的伤口、莫名的酸痛以及丢失掉的作案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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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下,谢淮熟练地翻墙,坐到了小荷窗棂边。
阿松在沧州军中当兵这件事,已经被族人们一致默认了。
大家见到他来,也见怪不怪了。
特别是族人们故意留了四天来让他俩过二人生活,但看两个人眼神的拉丝程度,也知这些时日过得蜜里调油。
不过小荷族长原谅了阿松,不代表其他人原谅了阿松。大家都别别扭扭的,跟阿松没什么话说,等他来打破这个僵局。
行军三年多,阿松倒是比以前沉稳冷漠了不少,神出鬼没也不跟他们打招呼了。
阿松不肯跟他们沟通,族人们也憋着一口气。
不过此时也没什么人把心思放在阿松身上,这是族中最艰难的时候,梁氏一族基本被长兴街的每一户人家排斥,人人出去都被百姓们指指点点避着走。
幸好,不负责任的阿松这次没有跑,没有在小荷族长最危急的时候,再一次抛下她。
“小荷,你得罪过禁卫军的人吗?”谢淮在小荷房间周围设了禁制,一般的对话声无法传出。
小荷本想摇头,蓦然间想起一件事——
她眼睛一亮,在昏灯下眼角眉梢都是光彩,正准备讲——
就见月色下,陛下桃花眼熠熠生辉地看着她,那样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