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警完了,林蕴准备猫猫祟祟地离开。
临行前,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小荷一句话:“梁小荷,你到底和燕校尉什么关系?”
和梁小荷牵手,身材像将军的白衣幂篱男子;
在梁小荷身边,似乎号称张天师的蓝衣男子;
还有一个燕别山燕校尉。
林蕴当真想要咨询一下,这般脚踏几只船,当真不会翻车吗?
这次明面上是燕别山替小荷出头,小荷想了一下,给了一个定义:“普通友人。”
林蕴恍然大悟:“我懂!”
刚刚守寡那会儿,嫂子们就劝她,说她还年轻,又没有孩子,叫她找个普通友人接触接触。
那会子她还没被时局逼迫,扛起整个夫家齐家的天。
她还是那个内向又敏感的小姑娘,没有下定那种决心。
甚至夫君生前病重,他俩也鲜少做那种事。
寥寥的几次,感觉蹭蹭就完了,似乎没有实感。
后来她听到大胆地仆役们讨论,说头几遭很痛,厉害的还能磨半个时辰。
林蕴:“?”
她怎么一点痛感都没有。
而且,不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吗?
终究,她的病秧子夫君没有给她那些体验,便早早地去了。
后来她偶尔一两次想起,觉得一辈子没体验过,也终究是个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