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日并未过去很久,许多事和人,早已不同。
“放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寒渡,你是怎么和师父说话的?”
姜元弼身旁的弟子看不惯寒渡这副样子,当即呵道。
姜元弼抬手示意他莫要再说。
“寒渡,那飞濂实力颇高,四位仙尊也不过堪堪可以压得住他,你去了也不过是送死,更何况扶玉仙尊与天霄仙尊已经追他而去,你不若留下来好生养伤。”
关于姜芜,姜元弼选择避而不谈。
寒渡冷笑一声,“姜宗主,我并非贪生怕死之辈,生死于我而言都没有似月重要,多谢您的提醒,可我并不会因此而放过姜芜。”
说罢,他转身离去。
在姜元弼错愕之际,一道身影跟随寒渡而去。
姜元弼看向不远处的元极上仙。
“元极,你那三徒弟受伤未愈,怎么也……”
元极上仙轻轻摇头,将一切都看的很明白。
“心明自有他的想法,我这个做师父的,只教仙法,不管私事。不过姜宗主,似月可是扶玉仙尊的仙侣,若真是姜芜害了她,等扶玉仙尊回来,必会向你要一个交代,届时,你又该如何?”
姜元弼神情严肃,沉默半晌,幽幽叹出一口气。
“若她真的做出有违仙道之事,我定会严惩不贷,给仙界一个交代。”
他本想为姜芜说一两句好话,可姜芜所做之事实在恶劣。
他身为这仙界第一宗门的宗主,更加不能包庇。
元极上仙拱手,“姜宗主大义。”
扶玉一路追随飞濂气息,与天霄不敢有一丝停留。
飞濂并未返回妖界,而是来到了一处不起眼的山谷。
他刚一落下,苍亘就从山谷深处的茅屋出来,向他行礼。
“魔尊,那姜似月如今正躺在屋里,没想到她竟以身殉道,我再躲得晚一点,怕是连灰都不剩了。”
苍亘想起那副场景来,就怕得要命。
他不知仙界究竟给众仙下了什么迷魂汤,动辄就是要寻死。
活着不比死了强?
飞濂一直拖着四个仙尊,周身魔气不甚稳定,但他闻听姜似月已经在此,当即连话都懒得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