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摇了摇头，说道：“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牛开山久经沙场，绝非贪生怕死之辈。他突然撤退，肯定有其他原因。”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姜言沉吟片刻，缓缓道。
“传令下去，全军戒备，严密监视大周军队的动向！同时，派出斥候，潜入大周军营，探查他们的虚实！”
“遵命！”典韦领命而去。
夜幕降临，渭河两岸陷入一片寂静。
姜言站在营帐前，凝视着对岸隐约可见的点点火光，心中思绪万千。
牛开山的突然撤兵让他感到不安，这不像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所为。
“圣王，大周的斥候抓到了！”
典韦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
姜言转过身，只见两个身材魁梧的士兵押着一个瑟瑟发抖的斥候走了过来。
“说！牛开山为何撤兵？”
姜言语气冰冷，带着一丝威压。
那斥候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圣王饶命！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姜言冷笑一声：“什么都不知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话音刚落，典韦便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斥候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说不说？”
典韦怒目圆睁，如同凶神恶煞一般。
斥候吓得肝胆俱裂，连忙竹筒倒豆子般地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原来，牛开山收到消息，中原各大士族已经到了鲁地，这些士族到底会不会支持姜言是个问题。
牛开山生性谨慎，担心腹背受敌，这才决定撤兵，先稳定后方，再做打算。
姜言听完斥候的供述，心中顿时了然。
看来，这鲁地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与此同时。
千里之外的鲁地，一场秘密会议正在进行。
鲁地以及中原各大士族的家主齐聚一堂，气氛凝重。
“诸位，姜言已经彻底要举兵了，牛开山率领二十万大军与其对峙于渭水。如今我们怎么去帮忙？还是说静观其变？”
孔家家主孔维翰率先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