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散布消息，就说牛开山已经被我军半路截杀，首级不日便会送往渭河。”
亲兵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连忙领命而去。
姜言又对李云昌说道：“传令下去，全军停止进攻，原地休整。”
“停止进攻？好，末将遵命！”
李云昌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办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
大周军队节节败退，士气低落。
牛开山久久未至，军中谣言四起。
“听说了吗？牛将军被姜言的伏兵杀了！”
“真的假的？牛将军可是咱们大周的名将啊！”
“千真万确！我亲眼看到牛将军的尸体被抬走了！”
“那咱们怎么办？群龙无首，这仗还怎么打？”
“我看咱们还是投降吧，免得白白送死！”
谣言如同瘟疫一般在军中蔓延，士兵们人心惶惶，士气彻底崩溃。
溃逃的念头在每个士兵心中滋生，就像野草般疯狂生长。
有人丢盔弃甲，恨不得爹娘多生两条腿；
有人抱头鼠窜，祈祷着敌人的刀剑长了眼睛，能绕过自己。
“稳住！都稳住！”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副将声嘶力竭地吼道，手中的长刀砍翻了一个带头逃跑的士兵，“都他/娘的给老子站住！牛将军马上就到！临阵脱逃者，斩立决！”
另一个副将也策马而出，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厉声喝道。
“谁敢再退一步，格杀勿论！想想你们的妻儿老小，想想你们的父母家人！难道你们想让他们跟着你们一起受辱吗？”
这番话语总算起到了一些作用，溃逃的士兵渐渐停下了脚步，犹豫地站在原地。
他们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但想到家中的亲人，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牛开山，那是大周的战神，只要他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们眼巴巴地望着远方，期盼着那熟悉的身影出现。
然而。
姜言并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
三万多大军再次集结。
“随我冲！”
姜言一声令下，在数十名亲兵的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