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安置。”
霍砚深声嘶,嗓音呼哧灌风。
明徽态度坚决原因,他心知晓。
是不愿再与他有半分羁绊,从根源断绝以后牵扯。
吴秘书又问:“薛总那边是否需要干涉?或是不予理会?”
霍砚深闭眼,“干涉,但有条件。”
“等阿徽接受完治疗再说。”
“是。”
吴秘书发言未尽,门外医生敲门赶人。
“病人刚醒,探视时间有限制,明天再来。”
医生拽他胳膊。
吴秘书心慌乱,急促报告汇报,“北城霍董有新招数,说是从您书房翻出的账本,记录西郊项目具体贪污行贿情况,现今已交给警局,您在昆城无法掌控全局,是否要转院回北城?”
“不转。”
霍砚深咳几声,声音卡在咽喉,“你回去。”
吴秘书惊厥,脚步都迟缓。
他初担大任,没主心骨。
“霍总,我……”
医生态度强硬,动作更迅疾,拽他出门。
吴秘书愣在走廊。
……
当晚八点,吴秘书降落北城机场。
甫一下飞机,警察围上来。
老宅管家笑容不变,“吴秘书辛苦,不知霍总现在在哪儿?”
吴秘书脸色默然。
“管家这是什么意思?”
“还是西郊项目,警方找到霍总贪污受贿有力证据,请你走一趟。”
管家笑呵呵,说出的话却直插人心。
吴秘书脸色坦然,“西郊项目我全权负责,霍总只负责大框架建构,具体人员调动管理由我负责,如何能贪污受贿?”
他不屑打嘴仗,跟在警察身后走。
“我倒想问,你所说强有力证据,是什么?”
管家笑容不变,伫立车边。
“吴秘书先上车,警察会告诉你。”
警笛轰鸣,蓝红灯光间隔闪烁,映在人脸。
吴秘书瞥他一眼,上车。
管家目送警车离开,回头上副驾驶。
“查他行踪。”
霍宏山目光凌厉。
如今情况,霍砚深情况不佳,可他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