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不出声音。
四肢也莫名其妙在距离案发现场最后几米时彻底僵硬。
简直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恐怖影像,应验着不好的预感,转变为现实的杀人画面贴脸放送。
记忆中,那个熟悉的身影,逐渐与现实重叠。
但,
如果是他的话,一定能做到更完美。
没有凭依的信赖。
因此我并没有惊讶,也没有大喊大叫。
意识变得空白。
尸体似乎刚刚断气。单从服装材质上看,受害者并非是本地居民,深夜来访,还是这样的暴雨天气,对方显然有要紧的事。
是来找他的人吗?八成是。
那么会是什么事情呢?有好好传递到吗?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这样被杀死了?
拼命思考的代价是几乎忘记了呼吸。
想要开口说话时才发觉到自己身体情况有些不妙,隔着玻璃瓶,触碰到抑制剂的手指微微颤抖。
星熊她应该一早就注意到这点——
“什么呀,我还觉得自己挺擅长逞强呢。”我苦笑摸了摸脸。
几乎是同时,借助天空一跃而过的白光,终于看到了凶手的脸。
——对方仅仅是回头。
那张沾满血液的脸露出开朗无比的笑容,和初次见面时如出一辙的,干净、无比纯粹、灿烂的微笑。
“果然,我们是见过的。”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