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如何?
她确实可以耗费自己剩下的所有力气控制自己暂时离开这里。
但究竟能走多远,那个家伙又会不会重新走回来她都不知道。
即便她现在奋力挣扎了,最终的结果,也很有可能是一样的。
少女看着还在不断往前移动的自己,眼中尽是痛苦和抗拒。
她所向前踏出的每一步都让她想不顾一切的离开这里。
直到,一道令她感到熟悉的声音响起。
“ 娃儿,前面,你去不得了。”
巨大的泰坦从前方的巷子里走出,手中缠绕着雷霆的巨剑直直的指向了她。
那道熟悉的声音不再如当初那般温暖和蔼,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冰冷。
“大叔?原来大叔你是干这个的吗……”
“我就说嘛,对一个陌生人都能那般温暖和蔼的大叔肯定是军人。”
女孩自然也注意到了修态度的变化,但她却毫不在意——她很清楚修态度变化的原因。
“……”
而站在他对面的修,只是一言不发的举着剑。
看完了女孩资料的他知道眼前的姑娘之前是个好孩子,但他也知道——那是之前。
与崩坏打交道越久,修就越清楚,从眼前的姑娘成为律者的那刻起,她就不再是她了。
即便修的心中对这个女孩有再多的同情与惋惜,他也绝不可能因此放松一丝的警惕。
这里是战场,眼前的这个家伙是律者,不是他在钓鱼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心情不好的女孩。
林溪墨见到修对她的警惕不但没有半分减少,反而还在持续升高,不由的笑了起来。
她知道,眼前的人一定还记得自己,可他却并未因此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
尽管显得冷漠,但这样的人往往才能算得上是合格的保护者,而只有合格的保护者才值得她赌最后一把。
“叔叔,我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也愿意配合。”
“但在那之前,您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我保证,我只问这么一个问题。”
修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