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摆摆手,
“现在不是钱的问题,心病还得心药医。心理创伤和肉体创伤是不一样的,不管是几级的疼痛都有相应的药物去缓解,可心伤却是无解的,除非”
陈卫东忙问,
“大夫有话直说,我必有重谢。”
医生有些不高兴,这个年代的医疗从业者还是有些操守的,
“你这个人怎么张嘴闭嘴都是钱?难怪你妹这么脆弱,只顾着赚钱了吧,忽略了家人的感受。要说治疗心伤也容易,
找到让她受伤的人或事,当她面替她把失去的尊严找回来,一定要彻底。”
陈卫东握住大夫的手,
“放心吧大夫,保证嘎嘎彻底。”
随后陈卫东以铁彤哥哥的身份给艺术学院和白岩市话剧团两家领导打去电话,把妹妹在参加录制节目时受到侮辱的事告诉了他们。
两家领导并不认识铁彤是谁,更不认识他哥是谁,但都问出了类似的问题,
“那你的诉求是什么呢?”
陈卫东的语气带着冰茬,
“二十四小时之内让他们俩来我妹妹病房外面跪着,一直跪到我妹妹出院。”
结果可想而知,两家领导都当面拒绝了为陈卫东,但他们承诺会根据相关规定对柯霞和黄国仁提出批评。
陈卫东冷笑,狠狠地挂断了电话。招呼已经打过了,给脸不要那就别怨他了。晚上邢斌给陈卫东打电话,
“师叔,那个黄国仁玩的花花着呢,他有给小姑娘拍人体写真的爱好。每一位想要得到机会的姑娘几乎都被他留下了全套的写真集,一丝不挂的那种。”
陈卫东吐出一口烟雾,
“有多少人?那些照片在哪里?能搞到手吗?”
“嘿”
邢斌咬着牙,
“师叔,我跟你说你都不能信,他祸害过的小姑娘至少有两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