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东走到花九郎跟前,
“九啊,俗话说的好,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你既然天赋异禀,就要承担别人承担不了的重担,不然你死后有何面目去见那些亡于你手的苦命之人?”
贺珍华带来的手下听明白了陈卫东的意思,随即就开始动手。花九郎被扒掉裤子那一刻就开始破口大骂,
“陈卫东,我他妈操你家祖坟。”
陈卫东乐了,
“呦,我爹那个坟头可是水泥板的。要不说你牛逼呢,啥都敢朝愣。”
一群黑衣人把花九郎吊了起来,两条腿被绳子拴住,向两边扯开,胯下那不堪之物仍有不屈之势。
贺珍华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儿啊,按照陈先生的交代,该给他挂啥就挂啥吧。”
在痛苦的哀嚎声中,花九郎那话儿被拴上了一个凳子。虽不算沉,但也要了他半条命。陈卫东看了一眼时间,
“我说各位,这得玩到啥时候?不如给他来点痛快的。”
“我去。”
始终瘫坐在地上的张薪一跃而起,向仓库门口跑去。陈卫东一点都没多想,就以为这是堂妹要给自己出口气。
几分钟后张薪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陈卫东都出了颤音,
“妹,你你这个井盖子是在哪整的?”
井盖子下坠那一刻,张薪直接晕了过去。事后没人告诉她花九郎是怎么死的,她也没问过。
在宾馆的房间门口,陈卫东把手放在邢斌的肩膀上,
“大侄子,叔不白使唤你,十万咋样,你要是嫌少还可以加。”
邢斌都快哭出来了,
“师叔,这不是钱不钱的事,有多少钱也得有命花呀。”
陈卫东板起了脸,
“你怕啥?挺大个老爷们,樊婆婆不是把功法都传授给你了吗!你赶紧,撒逼楞的。
对了,这个是我在胡同大爷那给你买的助兴药,你赶紧吃了。”
邢斌一个没注意就让陈卫东掐住下巴灌进去一包药粉。他吧唧吧唧嘴,擦了一把眼泪,
“师叔,我做梦也没想到内隐门会出你这么不靠谱的人,我想回去”
“回你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