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就是最近吧,想让我姐夫多挣点钱,就给他出了个主意。
只要田家大姐身上带伤,那田家就能上她婆家去要赔偿。爸,你不知道,田家大姐的婆家嗷逼有钱,是干工程的。这么大一只肥羊”
翁同祖的嘴唇都颤抖了,
“然后你就设毒计害死了田家大姑娘?”
翁雪终于露出了些许怯色,
“爸,那可不是我干的。我就是开个小玩笑,谁知道他们当真了”
翁同祖的身子往后退,好不容易才摸到墙根,一屁股就坐到地上,
“你这个玩笑开的好啊,这一场因果都着落在你身上。你死了不要紧,你大姐她是无辜的呀。”
翁雪脸上露出不屑,
“切,爸,打小你就稀罕俺大姐,我在你眼里就是多余的。反正祸我也惹了,你不是会算了,给我指个方向,我出去躲躲。”
翁同祖苦笑,
“躲?往哪躲?你要是能跑得了,我刚才就告诉你了。
你得罪的那位可不是什么善类。你是面善心狠,而那位根本就不是人呐!”
翁雪终于有点害怕了,她爹是有些本事的,
“爸,你别说废话了,快给我指条活路。”
“呦,想跑路啊?不赶趟喽”
这个突兀的声音把父女俩吓了一跳。翁雪倒也不是墨叽的人,她转身就往后院跑,
“唔~~~”
一块板砖以005917马赫的速度射向翁雪的后心,
“啪~~~”
砖头撞击皮肉的声响把翁同祖吓了一跳,他赶紧板板正正的跪在地上抱拳作揖,
“啊~~~,英雄,小老儿翁同祖有礼了,且容我说一句话可否?”
陈卫东手下的大批人马早就把翁家附近肃清了,由远及近的的脚步声让瞎老头越发的紧张起来。
翁雪被人翻过身来,喷了一口鲜血,晕死过去了。陈卫东想试试她是真晕还是假晕,用踩过鸡屎的鞋底子覆盖住翁雪的口鼻。
晕是真晕,醒也是被憋醒了。直到翁雪开始摇晃头颅,陈卫东才松开了脚,
“翁雪,你知罪吗?”
翁雪稍一用力就感觉后背刀刺一样的疼,看来是骨折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