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得!”
“有点像……咱们府上那个宝珠啊!”阿颜觉罗家的女儿怔怔地看着前方,喃喃自语。
另一个姐妹嗤笑道:“怎么可能?福康安怎会与那个卑贱的女子一道!”
众人的猜测散于滚滚烟尘,此刻福康安只在专心教她,
“手放松,是你牵制马儿,不是它牵制你,但也不需太用力,否则马儿会不自在,自然想摆脱你的束缚。”
“说得轻巧!”明珠一时掌握不了那个力度,有些心急,
“那就莫再想了,随心所欲罢!”女儿香随风飘来,沁入福康安心脾,令他不禁叹道:“真香!”
“什么?”
“呃……”怕她揍人,福康安忙改口道:“我说花真香!你没闻到么?”
“没有。”
周遭一片安静,只余风在耳畔呼啸的声音,前方似有尽头,却又看不到尽头。
奔驰了一阵儿,福康安怕她累,便停了下来,自己先下马,又伸手来扶她,她却不肯递手,“我不是弱女子,不需你照顾。”
当真不给面子,讪讪地收回手,福康安又问她感觉如何。
“什么?”明珠不知他想问哪一方面。
看着蓝天,福康安洒脱笑道:“我不开心时,最喜欢一个人骑马,驰骋天地间,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能随风抛诸脑后,很快便忘了。”
是么?“你也有不如意?”
这话问得怪异,福康安哭笑不得,“是人都有烦恼,我为何不能有?”
沉默片刻,明珠道:“你父母健在,官运亨通,又受诸多女子青睐,还有哪里不如意?”
“荣光都是旁人眼中的,实则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不喜欢慨叹抱怨的福康安随即转了话头,调笑道:
“你倒是对我家世背景很了解,是不是刻意打听过我?”
白了他一眼,明珠如实道:“不过是在宫里那些秀女时常提及你,我又不是聋子,被迫听到罢了!”
“哦?她们说我什么?”
此人真是好奇心太重,明珠十分后悔自己多说了几句,不肯再多说,他却不依不饶,“说来听听呗!”
明珠烦不胜烦,只得道:“说你是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