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她若懂得谨言慎行,也不会落得今日这个下场,斜睨一眼跪在地上摇尾乞怜的人,永琰似是不信,好奇质疑,“我倒要看看,没了他,你还能不能活下去!”
道罢,他不再理会,拉着伊贝尔的小手转身离去。
那种藐视与不屑,令刘佳氏十分心寒,而吉兰,面上安慰,心底却是嘲笑,刘佳氏一向仗着生了儿子飞扬跋扈,不把她这个嫡福晋放在眼里,而今,终于被自个儿的口无遮拦惹出了祸端,可怜么?哼!咎由自取罢了!
得意一时算不得什么,学会隐忍,才是长久之计!如她这般不费吹灰之力捡个儿子,实在是老天开眼!
路上,伊贝尔好奇问了句,“十五叔,那个女人为何说我是你与额娘的女儿?你真的,是我阿玛?”
听到询问,永琰停下步子,蹲下来凝视于她,郑重道:“你记住,我是你表叔,你阿玛,是福康安。那个女人是胡说八道!”
“哦……”伊贝尔眸中难掩失望之色,“我好希望你是我阿玛,这样我就能天天看到你!”
他也希望,可以成为明珠的丈夫,与她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奈何今生无缘,幸得伊贝尔与他投缘,也算苍天怜见,“现在也可以,你想来,随时都能。”
府里摆满了菊花,品种繁多,走一路看得伊贝尔目不暇接,“以往在家里,我觉得婶婶最漂亮,后来额娘回了家,我觉得她才是最漂亮的,表叔你觉得呢?”
提起明珠,永琰的笑容格外暖心,“是,你额娘,是最好的女人。”阿颜觉罗·明珠,她不倾城,不倾国,却倾他心。
“太好了,”伊贝尔噢噢拍手,欢喜道:“原来十五叔与我想的一样!”
摸了摸她的小发髻,永琰宠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