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琼山就该有这种信心,“你这种性子才适合打动云霄。”
“哎,我没兴致哦!”
看他一本正经的解释,明珠轻笑出声,“打个比方,你慌什么。我的意思是,就怕吴琼山脸皮儿薄,云霄一还,他便觉着云霄对他无意,继而放弃,可就真错过了。”
“明白了。”如此说来,他是不是该给吴琼山提个醒?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嘛!暗自决定了的福康安不再瞎想,抱着夫人做该做之事。
明珠不明白他为何热衷此事,拉住他上下游走的手幽幽看他一眼,“昨儿个才亲热过,今儿个你怎么又来?不累么?”
“昨儿个吃了饭,今儿个你怎么又吃?”
“呃……”他说的好似甚有道理,她竟觉无言以对。
帐外烛光朦胧,如此魅惑的气氛,似乎不做些什么,便是辜负了良宵。
而她,既无力还手,亦无词还嘴,只得任他将她当作夜餐,细细品味,吃干抹净。
次日,云霄生辰,趁着德麟休息时,她过来送了点心,正巧看到吴琼山出了德麟书房,在院中看花草,便想借机将玉镯还给他,遂唤了声,
“吴师傅!”
“云霄?”瞧见她,吴琼山很是惊喜,只是那称谓,太疏远了些,“咱们岁数相当,你唤我子峰即可。”
“呃……”直唤名字,她还真说不出口,只好随意道了句,“吴大哥,我……有事找你。”
难得她来找他,吴琼山喜出望外,温笑相问,“何事?”
“嗯……”看了看四周,这里常有人走,云霄生怕正说着,过来个丫头小厮打岔,可就不好了,于是提议去后花园。
却不知她想说什么,是要将手镯退还,还是其他?但她要去花园,他自当奉陪。
两人徐步行至园中,梅枝清冽,雪后初晴,一片苍茫,疏红点点,自两年前,他妻子去世后,吴琼山有许久未与女子这样单独同行了。
上次在街市上看灯,周围有人,他也未觉窘迫,今儿个仅他二人,立在未化的雪园中,吴琼山的心底,竟莫名生出一丝温情,“子峰只愿,岁岁有今朝。”
如此美好的祈愿,若被她生生打破,岂不是很残忍?可若不说,稀里糊涂地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