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樊家因宣城一战全家入狱,姚衍之却将犯人带回藏匿,若是被外人知晓定逃不了罪责。
思及此,谢从吟赶走了门外候着的主事和侍从,转而快步走到莺莺身边:“亏我方才还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竟是个奸细,还害死了樊江昱!衍之哥哥不必和他废话——”
谢从吟蓦然止声,尚不及反应,颈间便是一凉——莺莺趁姚衍之不注意,一掌突袭过去,抬手露出袖中匕首,直抵谢从吟咽喉,道:“放我走,不然我就杀了他。”
“此前我曾放你走,是你自己不珍惜这个机会非要留下来。”姚衍之微一眯眼,也不管莺莺此刻挟持的是何人,出手如电直要取莺莺的性命,莺莺也不甘示弱,后退之际将刀尖往肉里一送。
谢从吟被吓坏了:“六叔,六叔救我。”
“住手!”谢隼抬手拦住姚衍之,姚衍之急眼道:“要杀早就杀了。”
话音刚落,姚衍之接住被推过来的谢从吟,再看,莺莺已翻窗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