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路栩安。”姚衍之道∶“这个给你。”
路赢回头,一把通体雪白还镶嵌冰蓝玉石的短剑出现在眼前。
“此剑名为江雪,看似柔软实则锋利,是我命人寻了数年才寻到的名剑,乃我阁中至宝。”
只是见那剑柄剑鞘在日光下闪烁着七彩流光,便能知此物昂贵。
路赢将剑轻轻一推∶“都是文雅人,身上带什么剑啊。”
“还有心思说笑,那日你都差点死了。”
“你在说笑,那几个杀手还不足以要了我的命。”路赢晃了晃右手胳膊∶“这是我大意了。”
那日,路赢浑身是血昏死过去的狼狈样他都看在眼里,若不是这样,他也不至于拿出这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放在身上下次用。”
“你在咒我?”
“防身用。”
“不要。”
“拿着。”
“不要。”
无论男女,姚衍之从未被拒绝过,见路赢要走,忙伸手攥住其右肩。
这一次,话没说出口,只是在见到那微敞衣领下的伤疤时忽地一怔。
路赢倒没注意到那处,眼睁睁地看见自己的衣裳因拉扯瞬间浸得透红∶“啊,我胳膊流血了……”
姚衍之心中有事,没再听路赢说话,松了手∶“罢了,不要就不要。”
路赢难以置信地看着姚衍之转身离开,又心疼地看了眼自己的右臂,快步走回房中∶“北达……我流血了!是姚衍之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