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奚四爷立刻站得笔挺。
“还有你,屿宁,你说说看,你大哥为什么让人砍你的指头?嗯?”奚旷锥视着孙子,“别打量祖父不在府里,就是瞎子。”
奚屿宁变成了鹌鹑:“是是屿宁错了,不该、不该不敬大哥。”
“至于生意?”奚旷直摇头,“你们倒是说说,那些铺子在你们的手里,这些年赚了多少,又赔了多少,还有多少被你们当体己挪用了?”
奚四夫人不服气地低声道:‘那也不能……’
“哼!你知道邵家有多少产业吗?‘富可敌国’四个字,是说说而已?”奚旷冷笑,“邵霁看得上咱们府里那些三瓜两枣?要不是看在屿安的面子,他还懒得收拾这个烂摊子呢。”
“爹,您也太偏心了。”奚四爷道,“好,儿子承认,邵驸马确实是个财神爷,可那不代表邵小爷就也有这个能耐,他不过”
“不过是个只知道玩花逗鸟的纨绔?”奚旷竟然笑出了声,看奚四爷的眼神愈发像看个笑话,又是失望又是自嘲,“你知道顾渚紫笋银毫吗?”
“知道啊。”奚四爷疑惑。那个一两茶叶一两金的茶,他当然听说过,每年东陵的茶商都为了争抢那茶叶的代理资格,打得头破血流呢。
“那你知不知道,这个产业,最开始就是邵小爷做出来的?”奚旷道,“人家二十啷当的时候在做什么,你们这么大年纪了在做什么,还有脸去看不起?连我的老脸也羞尽了!”
世人都知道顾渚紫笋银毫名贵,京城的人还知道恪王爷平生最好这一口,却不知道这个茶和邵小爷的关系。而它的身价到底是怎么暴涨到这个地步的,也只有那对皇室表兄弟心知肚明。
这下子,四房几人都目瞪口呆起来了。
奚旷懒得理睬这个不争气的嫡幼子一家,拂袖而去,让副官把奚屿安叫到了自己的书房里。
“祖父。”
“坐吧。”看着这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