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要自己备上厚礼,还要煽风点火所有人,都去送上厚礼,人人争相攀比,生怕被别人比了下去,那才够热闹呢。
“对了,听说秦阳郡王世子,前儿受了伤,动静闹得还挺大?”
“是,听说是出宫的路上,从马上摔了下来,摔得还挺严重,只是具体的却不知道。”
昌怡长公主蹙眉。秦阳郡王在先帝的时候很是尊贵,只因为秦阳郡王是当年先帝落魄的时候,难得对他伸出援手的宗室,当初还因此被管太后禁足了好几年,身体几乎废了。先帝夺权以后,对他十分礼遇,虽然没给什么实权,但没人敢去招惹他们家这一支。
不过这一切,到了正熙朝,自然就不算什么了,虽然正熙帝对这一支面子上还过得去,但是没有实职,谁会再把他们当一回事呢?
不知道这一回秦阳王世子出事,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什么其他缘故。
就在这时,侍女前来禀告,说两位公子来请安了。
昌怡公主闻言,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说什么,侍女也不敢直接复命把人带进来,只能继续跪着。
“何必呢?屿安好不容易回来,阿霁也离开一年了。”邵意珩劝道,“他们待不了多久,还得继续回东陵,再想见可就难了。”
闻言,昌怡公主才掀了掀眼皮子,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不多时,兄弟二人走了进来,都穿着时兴的京城公子们爱作的打扮,看上去倒是颇为赏心悦目,一个英俊卓尔,一个风流倜傥,走在一块,跟从画里走出来似的。
昌怡公主第一次看到这个模样的奚屿安,目光凝起,神色怔然地凝望着,张了张嘴,竟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邵霁打量着她的神色,还有些忐忑。那天从宫里出来之后,他有心回避着双亲,不肯回公主府,就死乞白赖地跟着奚屿安,去了他在京城里的将军府住了几天。直到再不来请安就不像话了,自己亲爹派来的人直接钉在了奚屿安的住处那儿把路拦着了,才不得不坐上回家的马车。
而且,还是这么一身打扮。
气头之上的公主会不会又棍棒伺候?
奚屿安倒是神清气定。
他这一身是邵霁非要他穿的,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