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尔佳文鸳也不叫起,冷哼着继续发难,原主口无遮掩也挺好,表现出来旁人也只会觉得她轻狂没有脑子。
吕盈风被戳到痛处,看瓜尔佳文鸳的眼神都有些危险了,其它人更是没料到瓜尔佳文鸳这么不好惹。
吕盈风虽然位份低,但膝下有公主还是潜邸旧人,瓜尔佳文鸳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
宜修暗自挑眉,瓜尔佳文鸳这么得罪人也好,她就不担心有人投靠承乾宫了。
“皇后娘娘,欣常在冒犯臣妾,请娘娘做主,”瓜尔佳文鸳起身,委委屈屈的向宜修告状。
“欣常在口无遮拦,只是眼看就要到年节了,本宫也不好重罚,就罚欣常在两个月月银吧。”宜修顺着瓜尔佳文鸳罚了吕盈风。
比起禁足和抄写宫规,罚月银对吕盈风来说更严重,毕竟她不得宠位份又低,平时就靠着这点月银过。
“嫔妾领罚,”吕盈风憋气认罚,这些年她习惯了心直口快,没想到这次会踢上铁板。
瓜尔佳文鸳得意的哼声,端的是得意洋洋,让吕盈风恨得牙痒痒。
也叫其它人放松了警惕,祺嫔性子轻狂心眼又小,不是个难对付的。
景仁宫闹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皇上耳里,这也是宜修有意为之,希望能败坏瓜尔佳文鸳在皇上心里的印象。
皇上现在对瓜尔佳氏正是眷顾的时候,再加上吕盈风在先帝孝期小产,他到现在都还觉得吕盈风不祥,所以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厌恶瓜尔佳文鸳。
更何况这事细究也是吕盈风自己以下犯上,当着人家的面诋毁调笑,被指出来也是活该的事情。
“淑和也大了,日后不许欣常在去探望,免得教坏了公主。”想到瓜尔佳文鸳说的话,皇上不喜的皱起眉。
当众揣测帝王的心意,还是侍寝这般私密的事情,吕盈风怕是昏头了,还是少去接触淑和公主为好。
“是,奴才一定好好敲打伺候公主的嬷嬷们,不叫公主委屈。”
苏培盛压下心里的惊愕,看来这位祺嫔娘娘在皇上心里颇有份量。欣常在好歹是潜邸旧人,这番旨意传下去,她都要没脸出来见人了。
宜修得知后提高了对瓜尔佳文鸳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