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如今是富察家的宗妇,又是打着侍疾的名头进宫,若是身边有太多宫人伺候,其他嫔妃心里该有异议了。
富察容音最不希望别人议论自己行事偏颇,所以闻言也没有强求,东配殿的宫人也就杜鹃和一个梳头丫鬟,以及一个提膳的小太监。
今日杜鹃出宫被拖住回不来,喜塔腊尔晴又不让其他宫女守夜,所以弘历才能没有半点波折的踏进她的寝间。
喜塔腊尔晴在长春宫会主动避开弘历,但也不是次次都能避开,偶然撞见的几次,她都能察觉到弘历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想到这里,喜塔腊尔晴对镜轻抚着自己的脸,女子优越的容貌确实有用。
听到门被推开,喜塔腊尔晴脸上的神色立马变化。
“不是说了我这里不需要人守夜吗,你下午歇着吧,不必辛苦了。”
喜塔腊尔晴边说边转头,脸上的笑意在看到弘历的一瞬间消失。
“皇上,您怎么会在这里,可是走错了。”
喜塔腊尔晴站起身往后退,惶恐不安的看着弘历。
弘历鼻尖充斥着馥郁的花香,头脑越发迷蒙,皱着眉往前抓住喜塔腊尔晴的手腕。
“皇上,奴才是”
喜塔腊尔晴的声音淹没在两人紧密相连的唇齿间,惊呼着被往后压。
夜已深,但李玉生不出半点睡意,在寒冷的天里冒出一身汗,不停祈祷弘历快些完事。
弘历到了时间就自动醒来,有些奇怪的揉着太阳穴。察觉身边滑嫩的触感,他扭头看去。
只见喜塔腊尔晴一丝不挂的睡在他身边,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嘴唇被蹂躏得红肿,脸上也带着泪痕,看着可怜兮兮的。
弘历身子一僵,恍惚想起来昨夜的事情。
“李玉,给朕滚进来。”
听到弘历低气压的命令,李玉苦着脸进来,颤颤巍巍的跪在床前。
“你怎么不拦着朕,她是傅恒的福晋,还是在长春宫。”
弘历用被子盖住喜塔腊尔晴,转身坐在床边,压着声音训斥。
“奴才拦不住啊皇上,您偏要往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