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笨,是因为内心坦荡,没有算计和攀附之心。”
他的语调不急不慢,却掷地有声,重重地砸在宋时悦心上。
宋时悦怔怔地望着门外的黑暗,心头有一丝酸涩。
她慢慢转过身,终于敢直视他的眼睛,红唇微微一翘,似有无限嘲讽。
“呵,苏公子还是见的女子太少了,多见一些,就会发现各花有各花的明艳之处,见多了,才能知道自己真正喜欢什么样的。
像你这样的出身,不该这么清纯,更不该一叶障目。”
苏牧青满怀期待地看着她转过身,却听到这样的言语,忍不住怔了一下,表情说不出是失落还是迷惘。
四周陷于寂静。
宋时悦不再说什么,她决然地转身,推开门,执着地走进了黑暗里。
苏牧青坐在矮榻上,目送那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
呵!
苏牧青心头一空,他这是被抛弃了吗?
还是压根就没有被选择?
什么叫做 像他这样的出身,不该这么清纯?这是在骂人吗?
他这样的出身,应该是什么样的?
苏牧青坐在那里沉默了很久,他喜欢的人,还真是独树一帜,语出惊人。
算了,反正已经厚着脸皮在她面前那副模样了,不如更勇敢一些,一步一步走进她的生命里,让她看到自己的决心和可靠。
如此一想,便觉得心情舒畅,总比以前畏首畏尾痛快多了。
从那以后,宋时悦越是躲,他越是往她跟前凑,哪怕一句话都说不上,也要在她面前露露脸。
苏牧青借着一场寿宴,控制了宝晴和假兰枝,再加上之前抓获的原舍,云崇宇通过审讯,知道了景离王帐下黑鹞白鹞原来就是他们两个。
宝晴不过是柳韧志安排在苏府的眼线,为的是帮助假兰枝监视苏牧青的一举一动,为她传递消息。
控制了原舍和白鹞,两人决定正式向景离王开战。
云崇宇一直想亲自上阵,与景离王对垒,却被苏牧青出言拦下。
“前方有我父亲和弟弟在掣肘景离王,我们若是再一起去,淮城没有了主心骨,万一定安王再派人来滋事,岂不是首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