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你一个乡野妇人有什么好谈的,你若是识相赶紧离开,不然唾沫星子淹死你。”段世英威胁。
高娥想淹死谁还不一定:“段老爷连自己的产业都守不住,怎么就觉得可以左右别人的产业。”
段世英一滞,又想到了那个孽女:“家门不幸。”
“段老爷根本就没在意过段玉萍,却把家门不幸归结在她身上,还真是……不要脸。”高娥盯着段世英。
被一个比他年龄小的妇人这样说,段世英羞恼的老脸通红:“你,你……”
“我只是提醒段老爷,即便段家没了俞杨楼,但是家人还在,和普通人比也算有家资。可是你不反思自己的过错,反倒盯上了陈家的产业,用陈老爷的往事来威胁他,多行不义必自毙。”
段世英盯着高娥:“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我说话。”
“不许你这样说我师父。”陈焘跳了起来冲到高姨前面。
高娥把陈焘拎到自己身后:“不用和这种人废话,若实在不爽,骂一顿就好。”
陈焘听的有些愣,可以骂人吗?
高娥看了陈焘一眼,觉得可以教一下这个,不然遇到不讲理,只能自己生气。
“你简直不可理喻。”段世英指责高娥。
“不过是我没听你的而已,怎么就成了不可理喻。”高娥嗤笑“你们段家人赶紧收拾东西,省的离开的时候太慌乱。”
“你什么意思?”段世英看着高娥“你想让我离开陈家?”
“确切的说是赶出陈家。”高娥没给段世英留面子。
“你休想,陈向越活着的时候都对我们段家恭恭敬敬的。我是焘儿长辈,他要是敢这样做,以后怎么在合县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