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感觉怎么样？”何雨柱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些许关切。他知道，这种平静的回答背后，可能藏着许多难以言喻的情感波动。他不敢去深入挖掘，生怕打破妹妹那层微薄的外壳。
何雨水轻轻抬起头，终于与他对视。她的眼神依旧清澈，没有丝毫的波动，但其中却透出一股淡淡的疲惫。“就是这样吧，”她淡淡地答道，“没什么大不了的。”
何雨柱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是心中隐隐有些失落。他总是想方设法去关心她，却发现每次她都用那种冷静的姿态回应，仿佛她不需要他去理解，仿佛她早已学会了如何独自承受一切。那种不求别人理解的独立，反而让他有时觉得自己成为了旁观者，甚至有种无力感在心头涌动。
“你如果觉得累了，可以先休息一会儿。”何雨柱最终说了这句话，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温柔和心疼，“我知道你一直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