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薄晚应声,但又想到什么似的,“我没跟别人说,我也不知道我哥知不知道。”
“那薄阿姨也不知道吗?”
“我没有跟她说过。”薄晚立刻道。
她就是怕薄母知道了这是大发雷霆,哪里敢讲。
“晚晚,这你就想错了。”唐之梦铺垫了前面,轻叹了口气,道,“正因这样,你才应该告知薄阿姨一声才对,提前避免了尴尬,要是事后才被戳穿,薄阿姨才会恼羞成怒。”
“这门亲事,不能成。”
薄晚原本生出一丝希望,可听到后面的话又泄了气。
跟薄母讲?她照样会恼怒至极,怎么可能这么轻易。
这么说来,无论怎样都是死路一条。
“哪里有那么容易?我妈觉得整个京市也就只有南家能和我家相匹配了,这几天一直在为他们相亲的事情操劳,单单见面的地点和菜品都换了好几波。”薄晚有些丧气。
搅黄这门亲事,简直是在踩薄母的雷点。
唐之梦摇了摇头,却道:“这门亲事并不是薄阿姨的意思,而是你哥求来的。”
“之前南家几次拒绝,就算薄阿姨拒绝了这门亲事,也不过是一报还一报,她不会因此而恼羞成怒的。”
甚至是连后果都想好了。
唐之梦话中的意思,似对薄母极为了解。
虽然薄母对此极其看重,但其实薄母是心有不满的。
听得薄晚有些昏昏然,虽然也不知其中缘由,一时瞪大了双眼,“好像,也有点道理。”
南织念不过是怀了身孕,就这么嚣张,要是捅到薄母那里,一定会被扼杀在摇篮里。
这样,就不会让相亲的事受到影响。
对于他们而言,区区一个没有身家底蕴的南织念,对付起来只是随手付诸行动的事。
薄晚被唐之梦引导至此,也顾及到还有薄宴这一尊煞,全都是自己想当然,被唐之梦逐渐利用引导。
“那,该怎么做?”薄晚将希望全部寄托到唐之梦身上。
“这还不简单吗?只需要告诉薄阿姨,南织念有了孩子,又和薄总来往密切,为了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