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不想,这死娘们太倔,就是不咽下去!”
喂药的男人死死掐住南织念的脸颊,动作粗暴,水甚至都倒到了她整张脸,刺得她睁不开眼睛。
“他娘的,快给老子吞下去,不然我弄死你!”
被捏着下巴往里灌水,南织念咬紧牙关,翘起舌头,拼命的阻挡那两颗药丸。
矿泉水来得猛,她的鼻子和口腔都被灌满了水,呼吸不畅。
挣扎着,她想去锤打男人。
对方却不为所动,双腿从她的膝弯处压制着她让她无法动弹。
力气要被用光了,南织念内心的绝望升腾而起,仿佛全身所有的器官都在让她放弃挣扎。
她尽力甩甩头,拼命地警告自己,哪怕为了孩子,也要撑一撑。
意识模糊间,她仿佛看到了薄宴。
那一刻,周身带着冷煞之气的男人,仿佛天神从天而降。
而后是“嘭”的一声,南织念看不清是什么场景,却感觉周身的钳制一下子松开了。
她双腿一软,软绵绵倒下,却在半途中被一支有力的手臂捞了起来。
“南织念。”
听清楚薄宴的声音,南织念没由来的感觉到心安,一直僵硬着排斥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薄宴黑眸森寒,将她打横抱起,直奔休息室去。
紧跟着进来的赵文卓是有眼力见的,立马打电话叫了薄氏的家庭医生过来。
薄宴将南织念放到休息室的沙发上,拿了纸巾帮她擦干净脸庞。
骨节分明的手完美如艺术品,给她擦脸的动作却轻柔得如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南织念勉强睁开眼,而后拽过旁边的垃圾篓,将那两颗快要融化的药丸吐了出来。
看到药丸,薄宴本就冷到极致的脸庞愈发阴沉,眼底闪过一抹嗜血杀意。
他扶着南织念,给她倒了热水漱口。
她的衬衫都湿透了,薄宴在她的休息室衣柜里拿了一件新的衬衫。
薄宴看南织念闭着眼睛,手指触上了她的衬衫扣子。
才刚解开一颗,他的手指就被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