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婴儿的肌肤可嫩了,还有奶香味,夏小柒喜欢的好想咬一口。
刘春花同志拍打着夏小柒的后背,“别亲孩子脸,亲完淌口水。”
“抱也不让抱,亲也不让亲。”夏小柒忿忿的,“孩子生出来是个摆设么?小孩子不就是用来玩的么?”
刘春花抬起手作势要打她,夏小柒急忙躲到了一旁。
“等你生了孩子你随便玩。”刘春花说,“到时候我都懒得管。”
“哼!偏心。”
“我跟你说,你赶紧趁着放假去燕北那里。”刘春花同志吓唬道,“两人总分着不好,分着分着就真分了,到时候你哭都找不到北。”
“哎呦呦!我是南大的,不是厦大的。”夏小柒撇嘴,“我年轻貌美,有体面的工作能赚钱,离开他老娘活的更滋润。”
这小嘴怼人的时候一套套的,气的刘春花干瞪眼。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刘春花商量着,“反正放寒假了你也没啥事,就过去吧,燕北天天想着你,那天给你大哥打电话,我听着好像都哭了。”
其实也不是夏小柒不想去见陆燕北,可从西南到西北,绿皮火车要坐三天,夏小柒有点吃不消。
以前从江海市回圪石村的时候,一天的火车她都得有人陪着说话打扑克才能熬过去。现在让她一个人熬三天,她想想就头皮发麻。
但她也想见陆燕北,所以心里一直纠结着。
眼下刘春花的几句话,令她心里的天秤又倾斜了一点。
去就去吧,三天而已,死不了。
在下定决心后,夏小柒奔赴火车站买了一张卧铺票。
之后就开启了吃吃喝喝,看书,坐着发呆,躺着发呆的煎熬旅程。
到了第二天,夏小柒就在心里哭着怨刘春花,非得和自己说那些没用的,害的自己心一软就上车了。
明明再过一个月陆燕北就休年假了,等他回来不也一样能见面嘛。
可惜上了贼车,下不去了。
卧铺对面是个中年男人,看他也挺无聊的,夏小柒问道,“大哥,会打扑克么?”
男人看了看夏小柒,然后摇了摇头。
上铺是个一对母女,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