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月不屑道:“我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死了我为何要难过?”
贺云知猛地抽回自己袖袍,再甩开江映月伸过来的手,满脸嫌恶地说道:“你真是白白披了一张人皮!我当初怎会同意和你成亲。”
他的神情和话语刺痛了江映月。
江映月追过去,竹风拦住她,她推着竹风,尖叫着喊道:“你当初为何和我成亲,你回去问问你父亲,问问你们家十几口人,要不是你和我成亲,你们贺家能活下来吗?”
“如今日子好了,你就过河拆桥了!贺云知,我告诉你,做梦!”
“我江映月能让你们活下去,也能让你们再过生不如死的日子!”
贺云知置若罔闻,很快就走远了,竹风也跟了过去。
琥珀过来,硬着头皮小声地劝道:“娘子,我们先进去吧,这里是外头,会被人看见的。”
江映月用锦帕蒙着脸,嚎啕大哭起来,“他就是个捂不热的石头,我掏心掏肺地对他,我父亲帮他争来这通判之位,他一点都不知道感激,他就是个狼心狗肺的。”
李氏站在门内的廊下,木然听完江映月的话,转身往里走,吩咐跟着的如意:“听二郎的安排吧,我们回京城。”
夜里,琥珀来到江映月的屋子,告诉她:“娘子,奴婢刚才路过夫人那边,看见她们在收拾东西,奴婢就问了一下,她们说夫人要回京城了。”
“她爱去哪就去哪,他们贺家的人都是忘恩负义的,拿了我江家的好处,转头就对我摆起架子,我呸!”江映月骂道。
琥珀不敢再言语,服侍她睡下,来到门外。
外头夜色浓稠,没有月色,没有星光,就连廊下挂的灯笼,不知为何,烛光也分外地幽暗,两三步开外就看不清了,看过去,整片天地仿似都笼罩在无尽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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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楼。
廉重夜提着一盏灯笼,带着顾雪甄踏着木梯,来到凌霄楼的第三层。
第三层只有一间屋子,空荡荡的。
廉重夜把灯笼挂在木梯边,过去把一侧的窗扇打开。
顾雪甄站在屋子的中间,看了一圈,疑惑道:“这屋子为何如此空?”
“我有一段时日,一直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