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气得回头骂道:“你们瞎了吗?”
后面的人也看见了顾雪甄等人,也收了脚步,讪讪笑着。
宋临川看见王五的狼狈,已忍不住笑出声,“王五,我原听说你们禁军训练刻苦,每日天刚透亮就得起来操练。”
“怎你们不是呢?居然起得比我们还晚!”
王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声道:“我们昨晚被人下药了。”
“被人下药?”顾雪甄惊讶地放下手中的炊饼,“那可得报官。”
廉重夜附和她的话,“对,要报官,告诉县令大人我们被人害了。”
“被人害了?”宋临川不解地左右张望,“我们都好端端地在这里,没有谁被害啊。难道是东西被偷了?”
他摸了摸身上的荷包,“我的东西没有被偷,你们的呢?”
顾雪甄和廉重夜都道:“我们的东西没有被偷。”
昆仑慢吞吞地说道:“无人被害,也没少东西,若是去报官,可会被治一个戏弄县官之罪。”
“你!”王五气恼,但昆仑的话也对。
刘将军不在此处,他不过一个小小校尉,真闹到县衙,县令不一定会帮他,若是传到刘将军那边,说不定反被呵斥无能。
他生生咽下这口气,干笑着:“我们醒来时,都觉得浑身酸软,才以为是被人下药。”
掌柜和伙计送早饭过来,闻言急忙为自己辩白,“客官,我们这家店可是清清白白的,晚上还有人值守,怎会有人使出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可不要污蔑我们。”
伙计把早饭摆在桌上,转身离开时,嘴里嘀咕着:“睡懒觉就睡懒觉,还用下药做借口,真不要脸!”
“混账!”王五蹭地站起来。
“坐下,好好吃你的早饭。”昆仑冷冷看着他,“你要是想闹事,就回去禀报刘将军,说你不跟我们大姑娘之后,你再闹事,别给我们大姑娘和三公子添麻烦,我们还得赶去京城。”
王五身边的人拉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坐下。
王五咬着牙,坐了下来,抓起一个炊饼,大口大口地使劲咬着。
等顾雪甄他们分别上了马车之后,王五吩咐那几个禁军:“从现在开始,我们不管吃饭睡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