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太祖母没带什么见面礼,这物成色好,漂亮又结实,摔不坏的,殿下拿着玩。”
陆银屏坐到天子身旁,眼前有些犯晕大齐永昌郡南产的宝石,有市时无价,有价时无市,便这么轻易送给了这小呆头鹅。
小呆头鹅却瘪瘪嘴,仰头又道:“佛奴不喜欢这个颜色,佛奴喜欢琥珀色。”
夏老夫人听后,笑着捏捏他的小手:“急什么。前些日子你大表舅从天竺南海回来的时候带了两颗猫儿眼,有颗便是琥珀色,同咱们佛奴的眼睛一模一样。今日回去便着人去取,再送给你玩。”
陆银屏眼下总算是知道自己输在哪儿了嘴不甜不说,脾气又大,怪不得不如小呆头鹅讨喜。
夏老夫人抱着拓跋珣不撒手,像是全然忘记今日自己来是为探望陆银屏而来,惹得她不得不连连咳嗽着提醒。
天子轻拍了她脊背几下,小声道:“别这样,否则一会儿有你后悔的。”
“后悔什么?”陆银屏不解地问。
果然,夏老夫人放下拓跋珣,又招了玉姹进来。
“春夏的事情,你二姐已经同我说了,找归找,可你身边总不能就这么两个可用的人。流苏毕竟上了年纪,不能时时伺候着你,秋冬又是个贪玩的。”夏老夫人又扫了一眼秋冬,看得秋冬拼命往后缩,“我带了玉姹来,你将她留下。既能服侍你的日常起居,又能教教秋冬她们的规矩。”
陆银屏整个人有些懵。
“好端端的让玉姹留下来做什么?”陆银屏不情不愿地道,“您将苏婆给我,自己身边本就没有几个老人了,再把玉姹送给我,您还剩多少?”
“我带了不少人来,这倒不用操心。”夏老夫人摆手,“收了玉姹,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说罢瞧了龙座上那人一眼,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陆银屏正要反驳,却听身边人开了口。
“朕也觉得贵妃的徽音殿里人手有些不足。”他探向陆银屏案下的手,捏了捏后道,“玉姹应是伺候过她的,再清楚她的喜好不过,那就留着吧。”
陆银屏不敢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