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是服了。”他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无fuck说”,“不然我走?”
陈珈洛眼巴巴的眼神立刻转向他,好像在说“那你走啊”。
谢祁安被他的厚脸皮无语到了,不再理会他,转而对桑榆说道,“跳舞的时候你说的话我都明白,我先前被这些琐事困扰,钻了牛角尖,说了些不中听的话,你别跟我计较。”
陈珈洛在一旁念念叨叨,“一个两个的说了难听的话就跑,还偏偏要让别人不计较。知道自己说话难听就别说,我要是榆榆,直接给你们都拉黑,烦死了!”
桑榆被他逗笑了,看着他一脸怨念,赶紧撸了一把他的头发以示安抚,又冲着谢祁安摇了摇头。
“你别听他的,我没放心上。”
“毕竟我的话也算不不好听。”她笑了笑,“你自己能想开最好。人生兜兜转转,最终还是要回到那条主路上去,不要为了一时意气,赔上自己的大好时光。”
谢祁安定定地看了她一眼,“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如果我说,我十分确定自己已经想清楚了呢?”
“我可以听从家里的安排去学医,但这并不代表我要成为他们的傀儡。”谢祁安的目光笃定且执着,“榆榆,你让我看到了这唯一的轨迹之外的其他可能,我喜欢你身上自由生长的气息。不要再拿‘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种拙劣的话哄我走了,可以吗?”
“而且你应该对我有些误会。”他摘下眼镜,锐利的眼神突然变得十分温柔,“我不闷也不凶,我只是面对你的时候难免紧张,不知道该怎么让你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