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被金色碎发撩的生痒,痛意转为湿润的啃咬舔舐,予慈抿唇,开始示弱。
一向也算是依着她的兰斯洛特此时两耳不闻,薄唇温柔流连锁骨,肩膀,最后颈窝,留下一朵朵深浅不一的红梅。
“兰,兰斯洛特……”差点沉溺下去,予慈艰难开口,紧紧抓住男人的衣服,“…三日后就是春宴了。这样,会留下痕迹。”
难道真的要顶着满脖子草莓去参加春宴??
也不是不行。
闻言,兰斯洛特一顿,哑哑应声,埋在她的颈窝没了动作,炙热的呼吸有些沉重,像在压抑着什么。
循序渐进的亲吻变为强势而用力的拥抱。
“婚礼在来年春季。”耳边,低哑的男声徐徐说着,热气扑撒脖颈。
这个来年,肯定是越过春宴的下一个春天。
予慈:“好。”
这还不够,兰斯洛特沉下眸,紧紧拥住她,薄唇贴着白皙稚嫩的皮肤啄吻。
他忽然道:“来年春天,你会不会被捂热一点。”
予慈一愣。
捂热?
是指她的体温吗?
予慈心思转了一遍,回抱住,小声回道,“会的。”
“……”
回应她的,是更为紧实禁锢的拥抱和点点轻吻。
……
深雪消弭,春季来临。
城里随着雪色的融化,大街小巷逐渐出现摆摊卖市的人群,头顶果篮美酒,身着仙裙起舞,卖唱吆喝,欢声笑语,终于驱散了些冰冷的寒意。
特伦是当今世界数一数二的大国,战火不曾侵扰过首都,其自然也是繁荣至极。
予慈看着,放下车帘。
“紧张?”
一旁,观察少女许久的兰斯洛特哑声询问。
予慈摇头:“期待吧。”
今天是春宴,她上要应对男女主,下要敷衍假父母。有好几场戏得演呢,可不得好好期待一下么。
也许是真的没从少女脸上看出紧张神色,兰斯洛特微微垂眸,默默牵紧她的手。
前面的梅尔:“……”
有什么是知道细作就在眼前却不能动手更为痛苦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