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却给芮蒽带来巨大的冲击,她苦笑。
兰斯洛特若是一个随便求求就能轻易松口的人,他也不会是今日的兰斯洛特。
“芮蒽。”
予慈轻声:“你并不想伤害兰斯洛特,对吧。”
芮蒽一僵:“……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予慈:“我们是一路人。不管你信不信……”
予慈看着她,再次认真重复:“我们是一路人。”
“你没有什么话想问我,或者想对我说的么。”
比如,十年前,兰斯洛特的父母惨死于细作之手,你是目击者,还是参与者。
比如,你的立场,你的感情,你的在意,你的身体。
“……”
良久,芮蒽轻笑出声,后退一步,意味不明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
“他对你,真是特别。”
屋内重回寂静,予慈垂眸,月色映人,叠影葱葱。
……
兰斯洛特又忙了起来,三天两头见不着人,黑化值也缓缓向上涨。
索性塔娜莎经常来找她,两人相处起来十分融洽,今日逛街,明日茶会,没几天就开始形影不离,睡在一起。
这天晚上,塔娜莎擦拭干净头发,见着床上躺着的身影,便也开开心心的上前抱住。
像猫遇见猫薄荷,塔娜莎抱着娇软的身子猛吸了好几口。
“慈慈好香……”女声明显开心。
被紧紧抱住的予慈已经习惯了女子像揉猫一样揉她,便也放下手中的书籍,回抱住。
“睡吧睡吧。”予慈闭眼。
闻言,塔娜莎眨眨眼,有些睡不着,但是看着已经闭眼的少女也没有开口再说话。
她将少女揽在怀里,像哄孩子睡觉一样轻轻拍着背,嘴里哼着异域他乡独有的温软小调。
予慈却没真睡着,静静躺在女子怀里思索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兰斯洛特忙碌依旧直接住在了军营;塔娜莎常伴她身侧抵足相眠;唯独芮蒽,自从那天晚上向其抛出橄榄枝后,就一直老实的不太正常。
恐怕要掀事,也就在这几天了。
“娜莎。”予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