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宴是她进入公爵府的唯一机会,塔娜莎作为细作,知道男人的目的。
当她衔着弗洛伊德玫瑰来到兰斯洛特面前时,心里是没底的。
她能感觉到头顶的那道视线。
温柔,粘腻,又阴暗扭曲。
“……”塔娜莎不敢后退,可前面的兰斯洛特也冷淡无言。
“好漂亮的姐姐。”
一声含笑,犹如黑暗中撕裂开来的光束,拯救着她濒临颤抖的心。
塔娜莎抬眸看去,一瞬惊艳呆滞。
她从未见过这么美的人。
“……”
少女眉眼温柔,询问是否能将玫瑰戴在她的头上。
塔娜莎愣了愣,下意识乖乖听话照做。
“好看吗?”
塔娜莎点头,说出了今天第一句话:
“好看。”
人,很好看。
……
塔娜莎最终进入公爵府。
她其实能明显感觉到兰斯洛特对她的杀意,只是碍于少女,他强忍着没有发作。
他很在乎少女。
在乎到,春宴上眼里只有少女。
在乎到,即便知道她身份有疑、少女有疑,也不听劝阻、不顾后果、不计代价的因为少女的一句话就放任她入府。
这是爱吗?
塔娜莎疑惑。
……
慈慈很好。
喜欢。
……
见到了芮蒽。
似乎已经到了寿命的尽头。
……
慈慈做的糕点好吃。
……
糕点出了问题。
她被带到私牢。
私牢内,塔娜莎被反绑在十字架上,眼前视线昏暗,只有火把的光焰和几个男人。
梅尔站在她的面前,冷声询问:“说,谁派你来的。”
塔娜莎眨眼:“什么派不派?”
猜到她不会真的开口,梅尔拿过一旁烧得通红的烙铁。
上前,烙铁缓缓贴近女子的脸:“我的耐心有限,细作小姐。”
塔娜莎“害怕”的颤抖:“大人,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