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他的脸颊，带走他身上仅存的热量。
他裹紧了单薄的衣衫，却依旧无法抵御寒冷的侵袭。
鼻腔里开始涌动着熟悉的酸涩感。
他想起儿时在边关苦寒之地，也是这样瑟瑟发抖的夜晚，那时他尚且年幼，只能依偎在母亲单薄的怀抱里汲取一丝温暖。
如今，母亲早已不在，他只能独自一人承受这彻骨的寒冷。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来临了，却丝毫没有驱散他心中的寒意。
天刚蒙蒙亮，云空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营地。
觉得自己头晕晕的，喉咙也痛，在医疗帐篷外徘徊了一会，还是进去了。
“报告。”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彻夜未眠的疲惫。
高瞳瞳从一堆药材中抬起头，看到云空略显苍白的脸色，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进来。”
云空走进营帐，一股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他看到高瞳瞳面前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药材，有些是他认识的，有些是他从未见过的。
“坐。”高瞳瞳指了指一旁的木凳。
云空默默地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输了比赛，心里不好受吧？”高瞳瞳语气温和，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
云空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太过在意。”高瞳瞳一边整理药材，一边说道。
“可是……”云空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高瞳瞳打断了他，“你想说你已经很努力了，但还是输了。”
云空再次点了点头。
“努力不一定就能赢，但不努力一定会输。”高瞳瞳放下手中的药材，看着云空的眼睛，“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输？”
云空一言不发。
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但他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你太注重个人能力的提升，却忽略了团队的合作。”高瞳瞳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他的问题，“一支军队，光靠一个人是赢不了的。”
道理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