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清爽宜人。
既没有深秋的寒意，也没有盛夏的燥热，一切都刚刚好。
云空从睡梦中醒来，伸了个懒腰。
一夜好眠，让他感觉神清气爽。
喉咙也不疼了，鼻涕也不流了。
“果然是特效药。”
“瞳姐诚不欺我。”
他拿起牙刷和水杯，走到帐篷外开始洗漱。
周围的士兵陆陆续续地从帐篷里出来，准备开始新一天的训练。
云空注意到，今天大家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
说不上来哪里怪，但就是感觉和平时不一样，像是在……憋笑？
他有些疑惑，但也没多想，低头继续刷牙，漱口的动作比平时大了些，试图掩盖心里的不自在。
“早啊。”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云空刷牙的手顿住了，泡沫差点喷出来。
是伍六一。
他僵硬地转过头，嘴里含着泡沫，含糊不清地发出一个音节：“唔？”
伍六一走到他旁边，也拿起自己的牙刷开始刷牙。
两人并肩站着，谁也没有说话。
气氛有些尴尬。
他抬起头，看到伍六一正站在他面前，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云空更加疑惑了。
伍六一平时很少主动和他打招呼，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早啊。”
“早。”伍六一依旧笑着，“昨天睡得还好吗？”
云空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还好。”
“那就好。”伍六一的笑容更深了，“我看你昨天脸色不太好，还担心你生病了。”
“没事了，已经好了。”云空说着，继续刷牙。
“那就好，那就好。”伍六一重复着，眼神却一直落在云空身上。
云空感觉浑身不自在。
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噗”云空终于忍不住，把嘴里的泡沫吐了出来。
他加快了刷牙的速度，想要尽快结束这场奇怪的对话。
漱完口，云空把水杯放回帐篷，准备去训练场。